這個悲慘的地方

昨晚我和我妹妹去看了「美女與野獸」這齣音樂劇20160623_193303

我想去看齣音樂劇很久了,特別是為了裡面一首叫做「家」的歌,被關在城堡監獄的第一個晚上,貝拉唱了這首歌「家」,就在幾個小時內貝拉被強迫與被咒詛的野獸在一起,可能永遠失去他的父親並且注定與這隻可怕的野獸度過未來的日子。我就和她一樣,也會釋放我的心情唱出這樣悲傷的歌。

這是家嗎?
這是我要學著相信的嗎?

對於全球最近發生的情況,我渴望天堂的到來。對於在奧蘭多發生如此悲慘的事情和我們惡劣的回應,美國Brock Turner的攻擊事件及社會對於強姦文化冷漠的對待,以及一些我自己生活中凌亂的小事情使我為耶穌的再來祈禱。

試著從這悲傷的地方尋找些美好的事物,
萬一我真的一輩子要留在這裡,關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

我簡直不敢信那些教育程度比我還高的人,值得謹慎的說話和做事來發布政治的正確性。我對於我是怎麼樣的一個基督徒感到羞恥,重視律法和行為多過於福音本身,最終,我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無法對這破碎的世界帶來好處而感到懼怕。

但我知道這不會是容易的,而我知道為甚麼。
我的心已離去;家是個謊言。

如果我是貝拉,我也會一樣坐在床邊唱著一首又一首悲傷的歌。

百分之九十八的我幸福的漂在河裡,雙手合十,眼睛緊閉無視的等待觸摸到耶穌的腳。

百分之二的我則疑惑:如果我們真的關心在乎呢?

如果我們像貝拉一樣,結束哭泣振作自己,努力用愛連結接觸這個世界?

如果我們停止對於那些我們不認識的人和事物感到害怕,會怎麼樣呢?

如果?

停止對於世界上「那些人」和「那些事情」的逃避,因為我們正憎惡與感到羞恥的地方,卻正是最需要神的愛的地方。

貝拉選擇留下,他和野獸同桌吃飯,傾聽他說話並關心他,他了解到,野獸不是自願性的無知,他只是從沒學過識字。他不是恨惡貝拉,其實他在乎貝拉和他父親的關係。他不是和貝拉敵對,只是還未了解明白貝拉。
貝拉最後和野獸結婚了,不,我們不是要和這個世界結婚 (約翰福音17:24-17)
但我們該做的是轉變這個世界,成為上帝的肢體。(馬太福音28:16-20)

如果雙腳都忙著往不同的方向跑,雙手曲折自己的大拇指,就別驚奇當世界說:「離開我,我從未認識你」

噢,你可能會說:「這樣好不舒服」,是的,當我們需要踏出去觸碰他人的生命時,這的確是不舒服的,但是如果神能放下自己的生命和我們相交,愛我們,並且犧牲性命為了救這群最難以置信的生物(我們),不定罪我們,即使他是那唯一可以定罪我們最的 (約翰福音8:11) 那我們在做甚麼呢?

耶穌不是要我們去爭戰

耶穌要我們去得著人心 (約翰福音16:33)

耶穌不是要我們躲藏

耶穌要我們成為世界的光和鹽 (馬太福音5:14)

這不是我們永恆的家,但我們被呼召使這地成為有神愛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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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mellia Chan
翻譯:Joyce Hsu

這是一個關於三隻小貓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我弟弟在我們家的後院找到了三隻小貓,他們並不知道將小貓帶進室內對於只有幾星期大這樣幼小的生命是多麼致命。我們又將他們放回室外,但貓媽媽再也沒有回來,經過人類觸碰的小貓很造成母親拋棄。kittens

大概經過一兩天之後,我為這些即將死去的小貓感到憂傷就把他們又再帶回室內,我試著餵他們吃東西並且幫他們找一個更好的家。這個過程非常糟糕,是其中之一個最糟的經驗。因為他們需要他們的母親,所以小貓總是在哭泣,看著他們幼小的生命漸漸的死去讓我感到心碎。我會犧牲我的睡眠試著餵養他們,但我依然能聽到他們的哭聲,甚至就算我不再他們身邊,這不斷的在我心中作祟。.

最終我找到一個比我有更多經驗的主人可以收留僅存的最後一隻小貓,這個經歷讓我需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也花了相當多可時間才漸漸聽不到那些小貓的哭聲。

幾個禮拜之後的一個晚上,我夢到他們,在我的夢裡耶穌抱著這些小貓。

我醒來意識到為甚麼哪些哭聲會這樣完全徹底地摧毀我,這些小貓他們不是獨自在哭泣的,他們是在和我一起哭泣。當我再用盡全力的試著拯救這些小貓的時候,我的弟弟當時在醫院哩,為他的性命掙扎著,我不知道上帝會不會救他,所以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地哭泣祈求。

昨天我看到一個敘利亞難民犧牲了自己的嬰孩使救生筏能不超載的照片,所有的難民都壅擠的聚在一起,他們的臉上表情是多麼的無助。他們為沒有安全的地方,為沒有避難所給自己的孩子避難而哭泣,他們絕望的哭喊和我的哭泣參雜在一起。.

一年前我在羅馬的一間孤兒院,那裏有三間房間都各自填滿了床和嬰孩,這些小嬰孩都失去了母親,當他們哭泣時沒有人能用擁抱安撫他們,雖然我只在孤兒院待了幾個小時,但那些失去母親嬰孩的哭聲始終跟隨我至今。

小貓、孤兒院的嬰孩、敘利亞的難民和我,我們的哭聲都是存著希望的傳到天堂去,而在那裏是耶穌擁抱著那些將死去的小貓,當我想到這裡我意識到耶穌也同樣擁抱我的心,這樣就足夠了。

你們如今要知道:我,唯有我是神;在我以外並無別神。我使人死,我使人活;我損傷,我也醫治,並無人能從我手中救出來。-申命記32:39

作者:Anna Petersheim
翻譯:Joyce Hsu

安全的

安全感…

我從來沒有真正思考過這件事

即使是當我獨自一人住在離家半個地球的地方,與我熟悉的一切分開時也沒想過,我一輩子都被神賜給我的保護與安全感祝福著。安全感貌似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我從未想過不安全、不確定和不被保護會是怎樣的感覺。

然後我跟一個讓我感到有極大安全感的人,開始了一段感情。我從未感受這麼安全過!所以我對安全感這件事依然沒有特別注意。

當我開始預備我們的婚禮,我閱覽了幾篇部落格、幾本書等中談到關於婚姻和關係的文章。他們談到怎麼勝過在深層關係中的共同威脅:惶恐、不安全感、缺乏和恐懼。

突然之間,從我理解到自己的不足中,發現自己所擁有的這份珍貴禮物。我很感恩我的父母親,感恩我的未婚夫,感恩我的上帝!(是,是,是,這個道理我聽了一生…但我並不是真正的了解)

身為第二,第三代的基督徒,我們對待基督的救贖像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其實沒有祂的生活是無法想像的。我們當然不想要回到過去繼續過充滿罪惡的生活,只為了得到更多從衪而來的恩典。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回去再愛我們第一個愛的東西有何意義,因為我們的記憶根本不能回溯到那麼遠(我們也許會記得第一個最愛的玩具!)

並且….這是件極大的事!被救贖是一件極大無比的事。被潔淨,被贖回,不受譴責,被追求,被愛,被珍惜,安全的,被接納,被需要,在基督裡成為完全的。

被更新。有平安。

The prayer of an unbeliever.

The prayer of an unbeliever.

作者: 

翻譯: Joyce Hsu

 

三個聖誕節

這是一個關於三個聖誕節的故事:

去年我經歷了一個極為困難的聖誕節。當時我是在台灣教書團隊的小隊長,在團隊、家庭及朋友之間有著不同的責任。我的姐姐正面對著他第一個孩子的難產,那是個極為痛苦地的難產。我的家人到台灣看我,但不是要歡喜慶祝、而是陷在哀悼之中,我們都在哀悼;我的想慶祝的氣氛都被我們失去的淹沒了。聖誕節的活動就這樣一個一個過去。去年的聖誕節,我只能用悲傷籠罩與黑暗來形述。

今年的聖誕節,我經歷了兩個分別在台灣與美國的兩個聖誕節。我就像預期中的一樣,在台灣和我姐姐與姊夫等待他們的第二個孩子Lórien出生。我在聖誕節前一天抵達美國,並且在那裏快樂又愉悅地和我的家人度過了聖誕節。三年來第一次,我在自己成長的家裏看著窗外的白雪。今年的聖誕節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在去年聖誕節寂靜又哀傷的情況下,有一句話在我心中不斷地迴響:神與我們同在

在今年又忙碌又喜樂的聖誕節那句話仍然迴響

透過這兩個聖誕節的對比,我開始看到第一個聖誕節中的苦樂參半,當我們在慶祝神為了我們而降到世間來跟我們同在。耶穌來到世上時,以色列正被外幫人統治了將近400年。古先知說有位童女將懷孕生子,並要將他取名為以馬內利-意思是神與我們同在。

耶穌降生時該有的歡樂,被掩蓋了,就像上一個聖誕節。一個忌妒又瘋狂的國王尋找那嬰孩,要在長大以前將他除滅而殺盡了所以在伯利恆的男嬰。就像那些眼見上帝榮耀四面環繞的牧羊人,也同時見證了那些嬰孩們身上所發生如此心碎之事,因他們也失去自己的孩子而感到的悲傷。

Photo by Lars Kasper

Photo by Lars Kasper

這些老生常談並不會對這些悲傷有太多的幫助,但是撇開老生常談,神獻上了自己。

這就是為甚麼耶穌被稱為”神與我們同在”是一件很重要需要記得的事,因為祂成為光來到這黑暗的世界。“光罩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光。”(約翰福音1:5)

作者:Camara Kulp
翻譯:Joyce Hsu